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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圣雄”甘地写给希特勒的信有多短?

老师教学生写作文,常说的一句话就是“以我手写我口”。老师会问:你会不会说话?你怎么说就怎么写嘛!——这样的指导,确实能起到一定作用。可是细想想,把隔壁李大妈和王二婶的闲聊一字不差地记录下来,真的就是好文章吗? 口说和手写,毕竟是有差别的。这种差别,是“白话”与“文言”的差别。——对了,这儿所说的“文言”,可不是指“之乎者也”的古汉语,而是指“文饰之言”,也就是有别于口语的、整饬的白话书面语,从前又叫“国语”。而“白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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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.04.28 08:54

曾国藩传授的生活小妙招

书架上插着一套《曾国藩家书》,不记得啥时买的,似乎买回来就没动过。想起古人的一句话:“书非借不能读也。”信然!——不久前因查阅资料,顺带翻翻,居然挺有意思。      最初接触曾国藩的名字,是在初中历史课本中。老先生戴的帽子是“镇压太平天国起义的刽子手”!以后见到这个名字,总感到不舒服。 我本来是戴着有色眼镜翻这本书的。读了百十页,眼镜居然渐渐褪了色。首先因文字平易——曾国藩虽是进士出身,但写家信并不端架子。信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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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.04.01 09:10

狮子头是怎样“炼”成的?

    有亲戚送来新鲜肉馅,欲烦老伴儿做十数个“大丸子”——南方或称“狮子头”者。老伴儿做丸子是婚后得余姑母真传。据姑母讲,此肴在天津又称“粘肉”,须将五花肉(亦可代之以前肩)一刀刀切成小丁,抟粘而成;现代人哪有那份耐心?索性让屠家绞成馅,绞时用颗粒最粗的制子。         肉是从批发市场买的,本应趁新鲜做,然而到水果摊一转,荸荠还没上市。等了一礼拜,荸荠才到货,好在是削了皮的。     做法并不复杂:先将肉盛于盆中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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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.11.29 10:06

只要“掐好点儿”,个个是神童!

  【按】“点儿”者,钟点也,时间也。“掐好点儿”,就是把握好孩子学习的时间段。在孩子成长过程中,有那么一段稍纵即逝的时段,其个个具有超强的学习能力,尤其是语言学习的能力。如果未能及时把握,日后再花十倍的精力时间,也难以弥补!——这一点,年轻父母及教育的设计者、管理者不可不知。   记得我小的时候,周围人普遍“显大”。例如一个高小毕业生,上衣口袋里别着管“关勒铭”(一种钢笔品牌),便俨然是“文化人”了。凭着这点墨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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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.11.10 08:51

建一座文学宫怎么样?

    十六七年前,我在现代文学馆参加古代小说名著讲座,一部书由多人讲,我讲了这样几个题目:《水浒传的成书过程》《从史实传说,到经典演义:罗贯中是如何创作三国演义的》《金瓶梅:一部晚明社会的食货志》和《范进:科举制的牺牲品还是幸运儿》。         这一学术活动最早是由现代文学馆与央视“百家讲坛”联合举办,“百家讲坛”节目草创,由文学馆邀约学者,商订提纲,并借文学馆的报告厅录制。中途因种种原由,央视与文学馆脱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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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.10.13 08:55

胡适是因为学不好古文才提倡白话的吗?

    总有人问我:“我讲的是口语,写的是白话,为啥还要读文言文?那些陈谷子烂芝麻,早该扫进历史垃圾堆了!……”每到这时,我总要与对方唇焦舌敝地辩驳一番。不过现在方便多了,你到百度去搜,可以得到上百条回答:传承传统文化、提高道德修养、增强民族自豪、培养爱国主义……哪条都比我的辩解有说服力!     不过有一点人们似乎讲得还不夠:没有古文底子,很难写好现代文。     有一回,我去拜访一位老教授,他是化学专家,退休多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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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.09.28 14:48

中秋问月:玉兔从哪儿来?

    战国屈原有《楚辞·天问》一篇,诗人举头向天提出种种疑问,其中一问涉及月亮,说是:“夜光何德,死则又育?厥利维何,而顾菟在腹?”(月亮有何德能,竟会死而复生?对她有啥好处,肚里怀着个兔儿?)        在华夏文化中,把兔子和月亮联系到一块儿的,屈原似乎是第一人。也有人说,“顾菟”是两种动物:“顾”是指蟾蜍,即俗称“癞蛤蟆”者;“菟”才是兔子。——无论如何,兔子与月亮有关,似乎是板上钉钉的。 屈原之后,把兔子与月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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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.09.19 16:08

50年代整本全是古文的课本,你见过吗?

    有个朋友对我讲,新版“部编”中小学语文教材变化很大,增加了不少古诗文。整个小学阶段的古诗文数量增至全部课文的30%;初中更增至50%。     我没见到新课本,但我对这一举措,举双手赞成!我教过十年中学语文,最喜欢教古文,因为“有的可讲”;最怕教现代文,因为无话可说。——现代作家写文章,是用平实、优美而通俗的语言,直接传达自己的思想和情感,让读者一读之下,憬然而悟,深受感染。如果读罢不知所云,还得靠我这资质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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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.09.13 11:44

试指汪曾祺《国子监》文的一处数字错误

按语:可能是出于个人偏好,古代的散文家里,我最喜欢北宋的欧阳修、明代的归有光和明清易代时的张岱;现代散文家,则最喜欢鲁迅和朱自清;当代的呢,独喜汪曾祺——为叙述简洁,都未加“先生”。 我的书架上,收有朱自清、汪曾祺的全集。不过汪老的“全集”似乎并不全,曾在别处看过他的一篇《詹大胖子》,我这套“全集”里就没有。——每当键盘打累了,坐在沙发上,呷一口绿茶(从前还可点上一支烟,然此习戒之久矣),翻开汪集读上一两篇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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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.09.03 09:51

金圣叹改了《水浒传》哪三个数字?

   人的大脑真是奇妙,往往某方面有一“特长”,另一方面必有一“特短”。譬如我们身边有人数学特别好,写起文章来却是“困难户”。也有下笔千言、文采斐然的,面对简单的数学题却一筹莫展!       钱锺书先生是学贯中西的大学者,博览群书,过目成诵。但老人家当年报考清华大学时,语文、英语都接近满分,数学却只考了15分。再如诗人臧克家报考山东大学,语文成绩特别突出,数学则交了白卷。历史学家吴晗考北大,文史和英语都是100,数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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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.08.26 21:11